读喵精华
• 马丁路德:因为时势免于一死路德教中心教义:因信称义。只要相信基督,你就能得到救赎。这是新教和天主教教义的基本分野。既然异教徒必须受火刑烧死,马丁路德是如何逃过这个劫数的呢?有好几个原因。第一,拜印刷术之赐。马丁路德对教会的批评和谴责立刻被印成文字,传遍了欧洲。马丁路德攻击罗马,一些德意志王侯见猎心喜,是他能幸免于难的另一个原因。在德意志,教会握有广大的土地,各教区主教也由教皇任命,这些王宫贵族全无置喙余地。若是跟着马丁路德走,他们便可占据教会土地,任命领地的主教,对罗马停止金钱捐输,于是,这些王族成了马丁路德的保护者。
• 柏拉图:拒绝以物质观点解释世界柏拉图相信,我们在时间的所见所感,只是存在于另一个崇高灵魂中的完美形体的影子。
• 领主与国王间的盟誓:互亲脸颊领主和国王之间端赖个人的盟誓作为约束。宣誓服从的仪式是:领主屈膝跪下,双手合掌高举,国王以手紧握对方的手,领主随即宣示自己今后是国王的人马,宣誓效命于他。宣誓服从后,臣子起立,君臣两人并立,互亲脸颊。因此,这是一种代表服从也代表平等的仪式,象征着这种关系的本质:只要国王保护他,臣子便矢志效忠。


从裸体作品到罪恶的赤身露体再回归裸体作品,可以代表古典时期到中世纪再到近代的意涵演变,而这正是文艺复兴对它本身的理解。
路德教中心教义:因信称义。只要相信基督,你就能得到救赎。这是新教和天主教教义的基本分野。既然异教徒必须受火刑烧死,马丁路德是如何逃过这个劫数的呢?有好几个原因。第一,拜印刷术之赐。马丁路德对教会的批评和谴责立刻被印成文字,传遍了欧洲。马丁路德攻击罗马,一些德意志王侯见猎心喜,是他能幸免于难的另一个原因。在德意志,教会握有广大的土地,各教区主教也由教皇任命,这些王宫贵族全无置喙余地。若是跟着马丁路德走,他们便可占据教会土地,任命领地的主教,对罗马停止金钱捐输,于是,这些王族成了马丁路德的保护者。
相信进步,是17世纪科学革命的结果。这段时期是现代科学的发轫期。科学革命带来的信息是:希腊人错了。
这场18世纪的智识运动,目的是发挥理性,将它运用于政府、道德观念、神学和社会改造上。

柏拉图相信,我们在时间的所见所感,只是存在于另一个崇高灵魂中的完美形体的影子。

日耳曼人入侵没多久就转而皈依为基督徒,否定了他们原有的神明或者在入侵钱曾经改奉的阿里乌教派。因此,“罗马的灭亡”在许多方面都有误导之嫌,而最让人误会的是宗教方面——罗马帝国的国教和教廷其实都幸存下来,甚至受到侵略者的拥抱。这是个起始点,欧洲文明就此奠基。日耳曼人支持罗马基督教会,而罗马教会保存了古希腊罗马的学术。

要谈对共和制度的投入,这是最精髓的展现:你必须将所有的私人束缚、个人包袱置之度外,全心全意只以公众利益为念。罗马人称之为“virtus",意思是共和国美德。
罗马帝国几位大将军开始内斗,恺撒胜出。恺撒养子屋大维在接下来内战中胜出,于公元前27年以奥古斯都称号,成为罗马帝国的第一任皇帝。他保留共和体制:公民大会照旧,执政官依然民选。他不把自己叫做皇帝,而以“第一公民”自称。
我们把公元476年定为西罗马帝国灭亡之年,在此之前,中世纪的社会形态已慢慢成形。当时已有大地主产生,他们住在高墙深沟环绕的宅邸里,即使发号施令的主子,也是这块土地上工作者的保护人。这些将个人服从而非对国家(不管是共和或者君主政体)的服从作为维系力量的小社会,就此取代了西罗马帝国。

领主和国王之间端赖个人的盟誓作为约束。宣誓服从的仪式是:领主屈膝跪下,双手合掌高举,国王以手紧握对方的手,领主随即宣示自己今后是国王的人马,宣誓效命于他。宣誓服从后,臣子起立,君臣两人并立,互亲脸颊。因此,这是一种代表服从也代表平等的仪式,象征着这种关系的本质:只要国王保护他,臣子便矢志效忠。

跟全世界的国王一样,这位德意志君王兼皇帝也为了压制地方强人而伤透脑筋——这些人有的还是他的选举人。由于皇帝必须巴结选举人才能登上宝座,有时候他不仅不敢施展帝威,反而退让三分。除了地方上的权力斗争,数百年来皇帝还涉身于另一场斗争,对手是论权力、地位都势均力敌的人物:教皇,使得情势更加复杂。

拉丁语(以及罗曼语系的徒子徒孙)、希腊语、斯拉夫语和日耳曼语系全都承袭自同一根源,一种称为印欧语系的语言。
文艺复兴运动试图恢复拉丁文的荣光,但地方语言在同一时期也获得了崭新的地位和尊重。首要原因,是拜1450年的近代印刷术发明之赐。第一批被印成白纸黑字问世的书,是古典作家所著的经典古籍,可惜乏人问津,后来印刷商用当地语言发行书籍或将经典翻译出来,读者市场因此扩大。第二个原因,16世纪宗教改革人士希望民众自己能读《圣经》,因此将它翻译成当地语言。对新教徒而言,拉丁文已不再是神圣事务的代表语言了。

每当农民作乱,国王的反应通常是派遣军队镇压,但革命党并不希望这样;如果国王下令派出军队,很可能在解决农民之乱后转而要军队去对付革命党。议会领袖决定顺应民意,农民要什么就给什么。法国农民变成如假包换的土地拥有者,再也不受任何地主牵制,后来变成19世纪法国政坛一股保守势力,与城市里攻击私有财产、亟欲创造共产主义社会的激进劳工阶级分庭抗礼。
